【麦鼠片】Last word you wrote on my face

为什么我最近不更新?

因为我不会写文,一写就写烂,所以被关起来了

真是喜大普奔的好事情呢(望天



“我不管,”地鼠把剧本吧唧一下拍到麦片的脸上。“这里帕洛斯的衣服必须改成灰黑色。不是鸽子毛那种脏兮兮的灰色,要黑白照片长时间曝光之后的那种....”她咬着指甲,绞尽脑汁地思考形容词:“那种.....”

“橡胶轮胎的颜色,对吗?”

“嗯.....不是!不是!”

地鼠焦躁地蹦到沙发上又踩又跳,尽情折腾着棕色真皮沙发;麦片习以为常地找了块远离被DDL逼疯文手的地方,顺便撸了把刚睡醒的巴老师,换来巴老师和巴老师的主人共同的抗议:“不要随随便便折腾巴老师的发型啊!巴老师已经快要被你撸秃了好吗!”

“中年危机人人都有,你不是第一个。”麦片耸耸肩,放下满脸苦大仇深的巴老师,走到餐桌旁边开始食用切片摆好的水果拼盘;地鼠叼着笔盖趴在木地板上揉搓无辜的剧本,边折磨可怜的树木尸体边碎碎念:“佩利应该见到一个意象,‘帕洛斯往湖心沉去,涟漪是烧焦的煤炭色,风吹过折叠出鸟类羽毛排列的层次’。但是佩利的脑容量真的能想到这么高端的景色吗——改掉。‘谎言不可能来源无踪。他每句甜言蜜语,每次微笑对视,之前必有两个人并肩立于暮色夜空之下。佩利才开始懵懵懂懂,被帕洛斯拖拽着往深海沉沦,前方已看不见什么光明或血腥,他直感敏锐准确,却未曾能够想到自己也会赤诚爱人,即使尚且不明帕洛斯的眼睛里有地狱还是但丁的神曲,也不失为骗徒难得的馈赠。’唔,听上去似乎好一点了。”

麦片刚刚把最后一片橘瓣塞到嘴里,眼睛抬也不抬,抱着游戏手柄玩得不亦乐乎,好久才反应过来,急忙手脚并用,奔到地鼠旁边,笑容之谄媚明亮,不得不让文手联想到宠物店里刚满周岁尚未被领养的金毛,把放了狗饼干的手掌递到嘴边,就算只有以一小块也无所谓——也会被报以热烈的舔吻,附赠一脸口水。“鼠老师啊啊啊啊啊我要看啊?!”

从截稿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鬼·谁再让我写我就·掐死水谁·快乐地鼠心情大好,恩准还在拖稿的麦片坐到懒人沙发的旁边,甚至还大发慈悲,在麦片腆着脸陷进沙发柔软的靠背深处时没有大打出手,将画手一脚踹到阳台去。于是麦片撑着脸听地鼠用带一点蜂蜜奶油黏稠感的声音念着稿子,上海今天又出了大太阳,光芒灿烂,从麦片的刘海漏下来,变成柔软甜蜜的絮状物,漂浮在小小的懒人沙发里。她把手绕过地鼠的脖子搭在文手肩膀上,脑袋往一个奶黄色的甜甜的梦境里坠去——然后麦片感到自己的手被什么压住了。地鼠的头发铺覆两个人的手臂,稿子落在膝盖上;巴老师安静地跑过来,嘴里咬着一张画着沙皮犬和巴哥的小毛毯。

麦片轻手轻脚地把手臂抽走,给她陷入沉睡的文手盖上小毛毯,顺便将巴老师抱到窝里面,无声地道了午安。等她将睡美人留在城堡里,走出去面对在外等候多时的主催发动秘技·恶龙咆哮时,却意外收到了友人的赠礼。

“这个,”收到麦片带出来的稿子后主催心满意足感恩戴德,把手里的袋子递给麦片。“掉毛脱让我给鼠老师送过来的抹茶蛋糕,鼠老师最爱口味。”

“嗯?”麦片接过袋子,愣了一瞬。“我印象中鼠老师从来没和我喜欢过同一款蛋糕啊?她总是嫌抹茶这样那样的,尤其是不够甜。”

“?!”主催一脸懵逼。“这个....脱就是这样跟我说的啊,‘鼠老师说了她特别喜欢抹茶蛋糕’。”

麦片挑挑眉,朝仍然处于懵逼状态的主催挥挥手。“走了。脱脱大概没记错鼠老师说过什么话。谢了啊,帮我带句话吧,鼠老师最喜欢的是重芝士,抹茶蛋糕是麦片的love。”


-END-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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